又过一年多了

  在这一年多当中,我几乎没有三姐联系过,都是他打电话过来,我不咸不淡的样子,让他也感觉没有继续保持热线联络的必要。但是这一次,我感觉与其把财产散在别处,不如归于自己的同胞好些。他们两个人有些小小的狂喜,但不管怎么样,我的心结已经完全被打开,再无任何必要去继续原来旧的亲情麻情,我现在只会以一个良好的心态和一种超冷静的眼光对待一切。以我静世界动的姿态去迎接右前发生的所有是是非非。
  去她那里,看她还是原来那大概的样子,婆子倒变得乖巧多了,像一个丫头一样大气不敢出一个,包了饺子,中午刘硕回来,变得很有礼貌,只是还是那种千方百计向人索取的本性没有一点点改变。也许他们一家人都从来没有想过,来的都是客,你落了人家的好处,你会为人家做点什么呢?总是像黑洞一样,以挤别人的牙膏为美。真不知何时能办起他的牙膏厂。
  原来最近她也没活,大倒苦水说人人身上都健康不佳,有病在身。倒是这一年当中,与社会紧密联系,除了把机器之类的移到荥阳之外,业务大多放在那边加工,我怀疑她有说慌。极有可能她现在的机器就只剩屋里的四台缝纫机和一台锁边机。业务放在荥阳加工有可能,但不会很现实,毕竟路程太远,即便工价压得再低,拿活送活都不会太方便。但我不管这么多,反正以后就算是有合作,我也会经过充分的论证。不会干那些头脑发热之事。她又跑过康乐莱,为别人介绍两个客户等于赚取了一瓶减肥药,并为此自喜。信用卡也办了不少,但我感觉这并不是一个很明智的事情,明知逃不掉的款,每月背在身上做负担,何苦呢?
  好久没有碰到老头,像一根木头一般,面容倒是招牌式的灿烂,简单招呼以后,又像小学生又像神态一般坐在那里。可能最近没有生意,大家都不开心吧。感觉大家都始终跳不出贫穷的圈子,争论久了,也感觉没意思。最终平静下来,但终生都去不掉那丝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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